文/心一居士
一個人如果到了耳順之年才認清自己,才明白自己該走的路,也才真正定下心來,安穩無罣礙的向前行,這樣算不算晚了些?但比起很多人終其一生,不知為何而生?生而何為?似乎又慶幸許多。
大學畢業以後就開始吃公家飯,三十五年的資歷,也升到不算低的職等,收入也還不差,現階段的公家飯碗雖然不是那麼好捧,但比上不足比下應該也綽綽有餘了。家庭方面,妻子賢淑,持家有方,生了三千金,雖稍有缺子之憾,但女兒個個乖巧貼心,實在沒有什麼好不滿足的。
和妻子同修又有共同信仰,茹素三十餘載,三個女兒都依胎裡素來降生,老大今年三十歲,老么也二十四了,至今尚不知葷滋味,如此福報家庭不知羨煞多少同道中人!修行與公職資歷幾乎等長,讀經聽道也未懈怠,若說修為尚不足,不能悟道,至少也該心安踏實呀!可是心中總是有些陰鬱、焦慮和無所依的感覺,更有一種好像壓在胸口,透不過氣來的悶。
個性,是悶之源;公事上的壓力,人際的困擾,過度憂心女兒們的課業、就業問題,和同修有一些理念上的差異,無法強硬又不甘屈從,在在都是悶之源。樓上住了一家不講理的鄰居,經常妨害安寧,這家人都是夜貓子,已經三更半夜了,沈重的脚步聲,拉椅子的尖銳聲響,搖滾樂的嘈雜聲,大聲喧譁的高分貝,不但擾人清夢,有時被吵醒了就變成徹夜失眠;也曾好言相勸,甚至送禮物請託,都收不到改善之效;大概是講的次數多了,把人給惹煩了,竟然故意穿著木屐走來走去,弄出更刺耳的噪音,簡直快被逼瘋了,最後的途徑是報警處理,但因非連續性噪音,也無從查證,只落個無法可罰勸導了事,結果是鄰居間的關係更惡化,樓上的依然故我。
就這樣忍受了十多年的折磨,幾度氣到想賣房子搬家,遠離這個連續惡夢,却因種種障礙而未成,進退維谷之間能不悶嗎?
兩年前,聽到一些有關心源老師的風傳,剛好慈雲雜誌也刋登招生啟事,來到大乘精舍名為學呪,其實尋求神通協助之念更為殷切,所以學歸學,學後就束之高閣,沒有好好練習;和同學間也鮮少互動,或許是公務員當太久了,謹言慎行的性格使然,一直都未透露心中的困擾,不過誰都可以從深鎖的眉頭,落寞的神情中看出那種不快樂。後來還是經老師點出心事才和盤托出,由於對方確實太沒公德心,老師就教了一個法,回去試作了兩個月,效果是有,對方已較收斂,却不如他的預期;雖不至於太過失望,但動力已所剩無幾,何況上課地點離家又遠,更萌生退意,也就消失了一個半月。
這段期間心裡又猶豫不決,持呪是斷斷續續,好像有持呪有修法就有些效果,不修又有些不順,後來覺得還是回去繼續修比較妥當;可是過沒好久,因緣巧合下認識了住家附近的一位中醫師,這位中醫師也會講經說法,聽經比學呪容易多了,尤其令人佩服的是中醫師神通了得,把事情都講得神準無比,得此明師,衡量輕重,這次則失踪了三個月。
故事說了半天竟忘了介紹男主角,真是失禮;現在鄭重介紹本文的主人翁薛茂,民國四十一年次。故事繼續說,此番二度回鍋,主要得力於這位明師;某日,他們聊到呪語,也提到心源老師,薛茂遞上老師名片,中醫師接過手立即有了感應,很是讚嘆;時隔半月,中醫師很慎重的告訴薛茂,他有兩位很不得了的師父,一僧一俗,為了求證,他特別去請教兩位老人家,得到的答案是心源老師絕對是值得跟隨的,力勸薛茂切莫放棄,於是薛茂又回來了。
薛茂很信中醫師,這次回來態度大大的轉變,不但勤學精進,和大家也比較融和;一年容易又一年,今年開春以後薛茂終於媳婦熬成婆,好事接踵而來,先是結束了十多年的惡夢,樓上的在一夕之間終於搬走,接著職場上一個令他備感壓力,困擾經年的因素也消失了,然後讓他比較擔心的二女兒順利考取教師執照,這兩天又考了教師甄試,雖然錄取的門檻很高,但女兒表示考得很好,很有信心,這也讓他寬心不少,這些都是他多年來心中默默的企盼,沒想到都接連的實現了。而這些僅是剛開始,生命中真正的大事,改變生命軸線的「智慧」大門才正要開啟,門內蘊藏著無窮盡的寶藏,可是看得到摸不到,必須更加精進和持續才能擁有,而他開啟這智慧大門的鑰匙竟然是恐懼。
得感謝那場大雨,生命經過神聖的洗禮而渙然一新;一0一年六月十二日,薛茂才下班回到了家,滂沱的暴雨就開始傾洩不止,毫無停歇之意,他的心也隨著雨勢不斷而糾結著,他家位於低漥地區,猶記娜莉颱風過境,在風雨的肆虐下,水淹兩公尺高,整個一樓差不多滅了頂,無處可逃下家當全數泡湯,至今餘悸猶存。
昨天、前天南部才大水氾濫成災,電視上的畫面不斷出現在腦海裡,彷彿重複著沈痛的教訓;現在大雨又來了,神經不由自主的緊繃起來。照例睡前會自修一個小時,但此時整個心被驚恐的情緒佔據,哪來心思修法!已經過十二點了,大雨依然如倒水般亳不留情,社區廣播不時傳來里長呼籲防颱戒備和移車的喊話,離家不遠的大排聽說已經滿得快溢出來了,眼看大勢已無力可挽,他突然想到心源老師,但時間已是凌晨兩點半了,才拿起電話筒,心想怎好意思吵醒老師,改撥給顏容師兄,顏容建議他趕快持〈孔雀呪〉和〈龍王呪〉,求護法神幫忙,又說心一師兄一定還沒睡,打去問問看吧!薛茂果然打來問。還真是巧了,心源老師下午才提到薛茂師兄,說他自從誠心持呪修法以後,又能每日不間斷,四周都有結界,也有護法神守護著,他家不會再淹水了。我如實以告,也建議他持孔雀根本呪加心呪,觀想大水最多淹到門口沒淹進屋裡。
隔天上午老師去電關心,他家果真沒淹水,三天後的共修,他將他的經歷和心得和大家分享。
「我那敢怠慢,立刻上座修法,誦了二十一遍根本呪後就改誦心呪,誦著誦著人好像有點恍惚,不知道是累了還是有了法的依靠和加持,心比較安定,也漸漸放鬆下來,似睡非睡,但清楚的聽得到自己持誦的聲音和規律的雨聲,那種感覺,好像一切都停在那些,時間是靜止的,而『我』好像在身體很裡面的地方,而身體却又好像不見了,很難形容,很奇妙的一種感覺,很舒適很法喜,還有一種像小時候大哭一場以後,心裡却很暢快的滿足感,不知道過了多久,感覺上四周圍都亮起來了,我想暫停持呪,却又好像停不下來,我微微的張開眼,天已經亮了,雨還在下,我撐著有點麻的脚開門探看,令人驚訝的是外面居然都沒淹水,這就像吃了一顆定心丸!而身體却累得快撐不住了,打開電視,沒看到停班停課的消息,心想就打坐一會兒當作休息,等時間到就和大女兒一起出門上班吧!就在此時內人和二女兒從外面回來,她們也是擔心得一夜沒睡好,一早就出門查看,她們說四周圍都淹水了,只有我們這條街沒淹。
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!因為除了前面那條街,其他的地方地勢都較高,却獨獨我們這條街沒淹水,這除了用孔雀明王顯靈和呪力的功效來說明外,實在無法合理的解釋眼前的情呪。」薛茂說得眉飛色舞。
「最奇妙的是我持心呪到後來,好像進入到一個很安靜的世界,有些畫面,很想在太空中漂浮著,耳邊很像有人在講話,可是聽不清楚,但心中却彷彿頓悟了許多道理,矇矓中看到一些光,前面還有一條銀白色的很寬的路,路很長看不到盡頭,忽然間我好像都明白了,雖然說不上來,但很清楚的一個結論是『我最大的業障就是我的個性』。在此同時我也明白該怎麽做了!」
這段話若非關己事,不一定能深刻體悟,而自己不會不了解自己,所差的只是一個「悟」字而已;悟後得心定,心定就產生自信和動力。這場有驚無險的大雨,在恐懼中激發出的潛能,竟是薛茂頓悟的契機,同時也提供了修法的佐證。《孔雀法》台灣的開山始祖 見如老和尚說此法是「現感現應」,意思是說修此法不見得要長修久練,也不見得要聚德累功,只要因緣成熟,置心一意的持誦,就可達現感現應的功效。薛茂的案例則再添一個呪力不思議的明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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